张府后方一处十分老旧的茅草屋,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桌子椅子,还有床等诸多地方都积了灰,看上去已经很久没居住过人了。
张家小姐很贴心地让下人送来崭新的被褥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你要是想打水,前面的那口井就是。
但记得多打几番,因为很久没人使用了。”
“好,谢谢小哥,也替在下谢谢张小姐!”
白彦书送下人离去后,将小葵放到一个干净点的地方后便开始打扫。
先是床榻,然后是木桌木椅,最后是地板。
花了一个多时辰,草屋才终于有点像人居住的样子。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酉时。
下人们将饭菜放在门外后告知了一声便自行离去。
白彦书脱下了长服,里衣的背面满是血渍。
“哎,看来是背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加上背着小葵所以又渗血了。”
他取出两枚气血丹,一枚给自己服下后,一枚研成粉末泡在水中。
“这柳寒枝也只是的,面具也不知道摘了。”
床上的小葵已经叫柳寒枝换上了一身淡青色的女装。
白彦书看了一眼后呈来药汤,轻轻地揭下了女子的黑铁面具。
面具之下,盛世容颜。
柳眉如画,揭开了绝美画卷的第一幕;挺鼻若玉,曲线柔美。
唇薄如翼,虽泛白呈病态,却不失美感。
五官之间,美轮美奂;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这一刻都只是加分项罢了。
入迷了半晌,又沉默了半晌,手中药汤渐冷。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白彦书从美丽的幻想中苏醒,他连忙后退了数步。
良久,才从嘴中憋出一句话,“卧槽?你哪位?”
虽说这人不是小葵吧,但好歹是自己救回来。
加上如此的模样,好人不做到底都说不过去。
“嗯这长相,这身材,放在二十一世纪再怎么样也是个校花吧?
不不不!校花用她身上有点算贬义词了啊!”
喂完药后,白彦书半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