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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路易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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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敦刻尔克是个大舞台(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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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将这种设计带了过来。

    这座城镇正位于海滨与敦刻尔克大道之间,由一条两三百尺的小径连接,从这里跑到敦刻尔克,巴尔只需要一刻钟,甚至更快,但马蹄一踏上坚实的路面,巴尔就迟疑了,他停顿了大约两三秒钟,就毅然决然地拉转马首,从平坦的水泥道路上转向泥泞的海边荒原。

    这些事情旺多姆公爵也应该能想到,也能做到,巴尔不愿去想旺多姆公爵为什么不,他将杰克带到旺多姆公爵面前,公爵一看这个人就笑了起来。

    “那么他去警告了法国人怎么办?”

    让·巴尔是敦刻尔克人,他知道怎么对付那些英国人,或者说,怎么卡断他们的生路。

    他将教士拖出来,粗略地检查了他的身体,确定没事后又跑向栅栏,放出自己的马,然后将教士交给第一个冲进这里的人:“我必须马上走,”他说,一边翻身上马,“这里的英国人要发动暴乱!”

    这位老人的鬓发已经如同白银一般,但身体还很健康,比起奔波了半个晚上,又参加了一场战斗的巴尔还要精神焕发一点,他让仆人给他们端来了肉、面包、黄油和奶酪,还有茶和咖啡,葡萄酒,巴尔向他道谢,然后坐下来,不管不顾地大吃了一顿。

    于是巴尔和其他人就开始向甬道里后退,而英国人们,除了几个已经晕头转向的可怜虫,也慢慢地停下了脚步,他们没能冲到城墙内,就已经等同于失败了——等到法国人的火枪队来了,他们却在甬道里的话,也可以说是在自杀,杰克站在火把下面,不断摇曳的火焰把他的脸照得阴晴不定,“我们走。”他说。

    巴尔嗤笑了一声,作为海盗的后代,巴尔当然不会有什么根深蒂固的“君权神授”思想,但海盗们只用刀剑和拳头说话,他们只钦佩强大的人和胜利者,太阳王路易十四两者皆是,护国公克伦威尔只不过是个失败者,而且他的清教徒作风也让海盗们深为不屑,要巴尔说,如果克伦威尔与路易十四换个位置,就算是为了那些漂亮的女人,酒和美味的食物,海盗们也只会愿意跟着他们的国王干!

    遑论现在还是晚上。

    英国人离开的时候,敦刻尔克上空突然传来了宏亮的钟声,这意味着敦刻尔克地区所有的法国人都会警惕起来。

    ……

    巴尔完全弄不懂旺多姆公爵在做什么,他甚至开始担心,是不是英国人设法收买了旺多姆公爵,或是这位公爵依然对路易十三以及其后人耿耿于怀,他看到港口里的舰船为了避免受到第二次破坏,开出敦刻尔克,据说要暂时停泊在加来的时候,他的烦恼升到了最高等级——他跑去向神父忏悔了。

    巴尔随身带着煤油马灯,可以挂在马脖子上,让它和自己看清前路,但在这样的荒原中,一点光明无疑是在给他的敌人指路,他猜想那些英国人可能在大路设伏,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在荒原预备了人手?

    让·巴尔很快在旺多姆公爵的麾下得到了一个职位,他听到的消息也越来越多,而且大多对法国不利。

    但在战争中,死神永远不看死者的年岁,他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却被不知道什么人击中了面孔,他的整张脸立刻就变了形,他开始哭叫,胡乱挥舞着武器——这种行为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根本就是在自杀,更多人的刀剑击中了他——巴尔在跳下马之前就看不到他了,他一边高叫着自己的身份,一边和法国士兵们站在一起。

    她又是幸运的,出于一点点少女的自尊心,她没有告诉自己的丈夫,她的父母,亲眷甚至镇子上的人们都是半个罪犯,她并不像是普通的乡村女孩那样对刀剑,暴行与阴谋一无所知,她和教士那样,铭刻在血液里的本能让她逃过一死,她也知道要怎么止血——用泥巴止血是这儿最有效的医疗方式之一,别说发热什么的,她若是让血继续流下去,不是虚弱到跑不动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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