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伸手将手指搭在青年的手腕上,细细感受着,越感受越是心惊,这脉象竟然真的和李香云如出一辙。他学医行医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有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哪两个人的脉象如此相像。
张承收回手,再看青年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他的眼里闪烁着狂热。月流看他的样子,脸色好了一些,只有李香云脸色不大对劲。
“这病,你可能治?”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找的郎中吧?”张承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一个似乎不大相干的问题。
嗯,这些年,四处寻医问药,找过许多郎中,试过许多方子,都无济于事。”月流虽不明白张承为什么问这个,还是如实说了。
“你这病,我现在确实暂时无法医治,但是以你现在的情况,暂时于性命无忧。”
“既不能治,怎知不会危及性命?“
“我还认识另一个和你症状脉象皆无二致的人。那人身有此症已经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