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徒弟”张承看了眼李香云,“香云,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是”李香云稀里糊涂就认了个师傅,顾不得那许多只得答“是”
“我徒弟年纪尚小,头一次见这场面给吓住了,见谅。”
“不碍事”月流似乎并不打算追究,张承一番解释就揭过了。
“你叫香云?刚才吓到你了,见谅。”月流转向李香云。
“没事,我只是没见过这场面,谈不上惊吓。”李香云这时候才发现,这人虽然五官生的平平无奇,却偏偏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这屋里此时连杯茶水也没有,你既需要保密,那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担待。”
“无事”
“既如此,这便开始吧。”
“好”
“诊脉之前我需问你些问题,还请如实告知。”
“好”
“今年年方几何?”
“十八”
“何时发现这病症?”
“十二岁时”
“生这病之前,你身体如何?”
“我自出生时,便很少生病,除却还不会行走时染过风寒之外,再没有生过什么病。此前身体一直很好。”
“那你可还记得,这病症最初发现时是何情况?”
“记得,那日夜晚临睡之前沐浴,沐浴之后突感全身无力,连从浴桶内站起来也做不到,静坐不久便有所好转,之后便一切如常。可自那日起,便时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发作时只有全身无力?可有其他症状?”这症状怎么和香云一样?张承看了眼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下的李香云,正巧李香云也看过去,两人对了个眼神,心下了然。
“有时是全身无力,有时是手臂无力,手不能提,也有过下肢无力的情况。”
“这病症发作可有规律可循?”张承皱起眉头继续问。
“无,总是突然发作防不胜防,不过近两年似乎发作的比前些年频繁些。”见张承皱了眉头,月流也面色微沉。
“伸手,我看看你的脉象”张承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了,这世上真的有人和香云得的是一样的病,可是症状却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