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人是谁?”月流一听,这世上竟还有和自己生一样病的人,不由得好奇。
“是我”一旁的李香云木着脸出声。
“你?”月流有些不信,打量着李香云。
“是,就是我,和你一样的病”李香云冷着脸盯着他。
“香云的病我也看了五六年了,你二人症状略有不同,但是脉象相差无几,如今我的确实没有办法医治,不过这病不会危及性命,我到时写信与我师父,这病怕是只有我师傅有办法。“张承沉吟片刻,郑重其事的说。
“不瞒你,我来之前也着人查过柳老的行踪,可是他行迹飘忽不定,实在难找,你有办法找到他?”
“办法是有,不过,非大事不可用,也需要不少时间传信寻人,左右你们现在的情况不甚危急,倒也等得及。“
“好,那先谢过张郎中,今日叨扰了,我便先走了,今日的诊金,稍后会有人送来,我们后会有期。”月流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若是方便的话,下次发病可否到这来,让我再为你号一次脉?”张承这是又露出刚才那种带着些狂热的表情了。
“好,我平日事务繁忙,若有机会发病时到来,我一定会再来。“月流站起来理了理衣裳,一抱拳。
“好,月公子慢走。”张承一边说一遍走到门边为月流打开门,做“请”状。不想打开门见到门外数名黑衣人分布于院中各处,姿态严整,倒是愣住了。
“看来我不便相送,公子慢走。”张承抱拳作揖。
月流从头至尾都与张承保持距离,张承一系列动作完成,他刚好从刚才落座处走到门口,此时伸手虚扶了张承一下,点了点头便施施然走出门去。
张承也不好奇这人怎么离开,见人出去就关了房门,回到桌边坐下。
“也不知这人什么身份,装好医生可累死老子了”约么人已经走了,张承歪倒在椅子上,哀嚎。
“好歹两辈子加一起活了快五十年的人了,怎么这么经不住场面?“
“什么叫我经不住场面,你们见过世面才对吧”张承坐直了,摆出前辈的样子,老神在在。
“不就是个公子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病吗?”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