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主语是仇敌两个字吗?
他又在厨房扒拉了些晚上剩下的饭食,端到房间里吃得狼吞虎咽。
一碟包子两碗粥下肚,才感觉暖和了许多。
“老村长那间房子里少了件东西,”吃完饭,兴尧转头又去嚼零嘴,“平平的娘亲不是两年前死了么,然后老村长说她爹是很早之前就离开村子跑到外地去了,但是,老村长那堂屋里没有灵牌。”
归寒问,“灵牌怎么了?”
兴尧道,“在农村都有个习俗,下葬未满三年的人,亲人都会把刻着这个人名字的灵牌放在堂屋供着。”
平平的娘亲只是去世了两年,可那两间屋子里连那个死去女人的一样东西,哪怕是女人的旧衣服、旧鞋子,甚而或者是用了很久的梳子,一件都没有。
“是很奇怪,”归寒道,“不会是你漏了什么地方没看?”
“我?”兴尧瞪圆了眼睛。
“说说而已。”归寒平静道,“那么当真干什么?”
兴尧:“……”他真的被噎到了。
小朋友这是跟谁学的?……跟他?这些日跟一枝花他本人学的?兴尧深深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自责。
他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平平她娘亲应该死的蹊跷,我猜,很有可能,也是染上了这些村民没上山之前的那种病,所以衣物用品都被烧了。”
“那平平为什么不说?……是他,刚才说的那个无意闯进山的道士。”归寒皱眉。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铺了一层纱,扑朔迷离。
兴尧想,只得等到嫁狐娘了,这是关键。
为了某个害怕猫的小朋友,他俩一个打地铺一个睡床上,轮着来,临熄灯时,归寒突然瞥见他们床边放着的香。
是老村长昨天让平平拿来的。
说是晚上夜深了总有猫啊狗啊乱叫,给他俩助眠用的。
“这个点不点?”归寒问。
兴尧在收拾铺盖,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东西?老狐狸精送来的,”接过闻了闻,“挺香的其实,那,助眠就助眠吧,反正只助我一个人的眠。”
反正他们总归还有一个“百毒不侵”的。
香燃起来,虽没什么烟,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