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扑鼻略苦的味儿却挺足,弄得一整个屋子都是。
兴尧第二天醒来简直想锤人。
这他娘的简直比日上三竿还离谱,也不知道他是体虚……啊呸呸呸,怎么可能是体虚,还是这几日没睡好的缘故,雷打不动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才醒来。
但还好没错过嫁狐娘。
醒来时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朝窗外望去,天也黑得彻底。
“我睡了一天?”兴尧揉着发晕的脑袋,“药劲真大……哎,小归寒,”撑着翻了个身下床,想应该是归寒将他挪到床上了,“怎么也不叫我?”
“叫不醒,”归寒回他,“快点收拾,午夜之前嫁狐娘。”
叫不醒,兴尧嘟囔着想,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结果刚一动发现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
“这是……怎么了?”
归寒嘴唇抿成一条线,神色闪了一下,没有回他。
兴尧一脸疑惑的起身,愈感觉不对劲,一摸,头发也有点湿。
门开着,他刚要出去洗漱,一抬眼就看见自己原本的衣服湿漉漉在旁边挂着。
“归寒!”
兴尧这回算是彻底知道屋里那位刚才为什么要说“叫不醒”了。
被人淋了个“醍醐灌顶”都没有醒来,这叫人的法子还真是,独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