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上了楼。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床头明明是一个人,脚头却是三只脚!等我反应过来是回什么事,赶紧跑了下来!后来老板下了楼。我骂他,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大一个人了,完全该是狗吃馒头——有点素的,可你竟然大白天的,连门都不关!”
三人说说笑笑,看着前方的理发店多了一丝暧昧。
走着走着,眼前冒出了一家新开的冷饮店。张焕娣带着两人走了进去,让店里的姑娘拿出执照来,做起了记录。
姑娘年青,人长得眉清目秀。她低头为张焕娣取着各种资料。谷佳文的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跟着她转来转去。姑娘羞红了脸,借口请几人吃冰棒,想避开他,给几人取了几支冰棒来,算是尽地主之宜。
谷文武也不推辞,美美地吃上了,嘴巴咂得响;王志山想着张兴福交待过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肯接冰棒。姑娘客气,对着他推来搡去。两手相碰,顿时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一个激灵,羞红了脸。姑娘一脸红晕,娇羞地忽闪着清澈的眼睛,越发地被谷文武看在眼里,盯上了。
王志山不想被撩拨得脸红心跳,借口店里热,出了冷饮店。谷文武咂着冰棒,嘴巴却不消停:
“你这个小女子长得俊啊!怪水灵的!姑娘,你可有二十岁?二十岁该找个婆家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好人家,可要得?”
张焕娣想着张兴福让自己盯着点谷家文的交待,瞪了他一眼:
“老谷,我不说你,你倒是莫青葱下面装白格——心里明白表面装佯!工作就工作,莫到哪里都跟人家开这种玩笑!”
都说剪刀、石头,布,一物克一物。张焕娣克住了谷文武。
看着张焕娣出门,谷文武赶紧起身,出了冷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