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
沈知兮还没从方才听到的内容抽回神来,冷不丁被人喊了一声,身体小幅度打了个寒颤。
萧砚时将她这一动作看在眼里,嘴角勾起兴味的笑,“虽说本王脾气是差了些,你也不至于听到本王的声音便吓得发抖吧。”
沈知兮:“……没有。”
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沈知兮反而仔细揣摩起他的音色来。
萧砚时的音色略低沉一些,平时总是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他面上那张鎏金面具的缘故,总能给人一种压迫感,亦或者是久居上位者自带的气场吧。
程时则不同,他的声音很冷,除了生气时好像不带任何情绪,但若从音色来讲,两人还是有点相似的。
都一样令人讨厌!
沈知兮想起程时就来气,眉头嫌恶地皱在一起,连带着故意戏弄于她的萧砚时也不想搭理。
萧砚时不再自讨没趣,直接进入正题,“听说这次案子能够办成,你功不可没,想要什么赏赐?”
一听有赏赐,沈知兮沉静已久的心立马躁动起来,不过看到男人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只能故作矜持地问他:“什么赏赐都可以?”
自是不能。
不过萧砚时更想看看这只装的温和无害的兔子能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来,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你且说说看。”
沈知兮其实也没想好要什么,但过了这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她盯着脚尖认真想了会儿,突然福至心灵。
“要不然你送我一座宅子吧?当然,再给几个丫鬟更好。”
段宏愣了一下,然后便沉沉地笑了起来,笑得沈知兮都有些底气不足了。
萧砚时看着倒还好,只是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应当也是觉得她这个要求太过痴人说梦了。
想来也是,不过破了一个案子罢了,哪能就此升官发财,咸鱼翻身呢。
她没期望萧砚时同意,正想说句算了,萧砚时开口了。
“可以,还有别的要求吗?”
沈知兮啊了一声,一句“你没毛病吧”差点脱口而出,不是,摄政王这么大方的吗?
萧砚时挑眉看她,“不想要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