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得的房子谁不要,就是,“您不会拿个茅草房糊弄我吧?”
如果这人是萧砚时,也不是没可能,于是她急忙补充,“必须得是沈府那样式的,小一点没关系,但也不能太憋屈。”
萧砚时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愈发觉得这兔子身后有只狐狸尾巴在朝他挑衅似的晃动,马上就要藏不住了。
他凤眸微眯,点头答应,“行。”
大抵是钞能力的魅力,沈知兮竟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也没之前那般讨厌了,起码比程时要好得多。
再次想起程时,沈知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日没见到他了,舌尖抵住齿间的锋利,片刻后犹豫着开口:“那王爷您给程时赏赐了吗?”
程时是男儿身,在官场自然比她混的开。她嘴上客气,却知道这个案件并不算小,说句立了大功也不为过,若是奖赏程时,不外乎升官加爵。
一想到程时到时候骑在她头上耀武扬威,颐指气使,沈知兮就胸口堵塞得难受。
听到程时二字,萧砚时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片刻又恢复如初,似笑非笑地盯着沈知兮,“怎么,还惦记着他的那点儿月俸?”
沈知兮皮笑肉不笑:“……”
这王爷记性挺好。
不过她才不是惦记那点儿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