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我卸掉你的下巴？”
沈知兮瞪大眼睛，仿佛在说你为何知道？方才下巴上传来冰凉触感的那一瞬，她的确想起了被萧砚时卸掉下巴的经历，但……程时怎么会猜中？或者说他也有这种想法？！
程时？萧砚时？
沈知兮顿觉恶寒地摇摇头，试图脑海中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程时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薄唇勾起邪恶的弧度，无情嘲讽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闭嘴更讨喜一些。”
沈知兮：“……”
变态的话是不是都这么相似？
她退后几步，和程时保留着安全距离，袖子里的手腕甚至已经握上了短刀的把柄，她梗着脖子道：“总之你不能用这些手段，苏明悟还不能死。”
苏明悟当然不能死，程时冷哼一声，“尸位素餐残害百姓的狗官岂能死得这么轻易，他得活着好好接受惩罚才是。”
刚刚命人挑断他的手筋，不过是见沈知兮在隔壁，故意激她过来的手段罢了，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便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他摊手，故作一副无奈妥协的样子，“行，既然沈姑娘看不上我这些手段，那沈姑娘便自己审吧。”
不知为何，沈知兮总觉得他喊自己沈姑娘，里面总像是带着浓重的讽刺，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不过她也没心思细纠这些，警惕而缓慢地移动到程时方才坐着的位置，接手了审讯的任务。
只是——
她目光稍偏落在男人身上，不耐烦地皱眉，这人怎么不走？她可记得上次程时让自己滚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