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疾,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也不愿耽搁人家姑娘。”
沈知兮愣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歉意地扯扯唇,说了句“抱歉”。
“无碍。”管家摇头,苦涩笑笑:“大人去了也好,只盼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像如今这样窝囊。”
别人的隐私,沈知兮不愿过多张扬,却也不得不与程时说。说完,她又好奇,“你们男人是不是对这方面都挺在意的?”
没等他开口,她又说:“吴瑛之府里的人好像都对他带着偏见,大抵是觉得不能传宗接代便是最大的罪过吧,人都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到嚼舌根的。”
当然,她说的并非管家,而是今天在犄角旮旯里听见两个婢女讨论这件事,言语中尽是嘲讽。
说完,她又问:“如果是你,你会因此而不想活了吗?”
程时脸色黢黑,“吴瑛之不是自杀。”
沈知兮皱眉,“我知道啊,就是假设一下,假设你不举,然后你身边的人……”
程时咬牙打断她:“不存在这种假设。”
“哦。”不存在就不存在,干嘛生气!
“沈知兮。”程时喊她。
“干嘛?”
“你真的是因为破案能力被看中而进的大理寺?”他质疑道:“思路偏成这样,完全看不出水准。”
沈知兮:“……”
行,又开始了。
沈知兮合理怀疑,因为她刚刚的问题,程时对她的好感度又变成负值了。
肉|体折磨就算了,还得受精神攻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社畜本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