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沈知兮错愕。
程时皱眉,“据说先天不足,生下来便夭折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而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你不是早有预料,反应这么大作甚?”
沈知兮张了张嘴,说出的却是没什么。更准确地说,她是不知道怎么和程时说这件事。
玟娴有个双胞胎妹妹,但妹妹死了,玟娴又不是真正的玟娴,那——死的其实是玟娴,现在的玟娴是玟瑜假扮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玟瑜接近她又有什么目的?沈知兮神经逐渐绷紧,后背也爬上一丝凉意。
想着上头交代的正事儿还没干,自己就先送出去半条命了,她不得不警惕起来,正了正神色,问道:“刘仵作可有找到?”
“嗯。”程时点头,片刻后又摇头,“不过是尸体。”
“……”
沈知兮无语: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儿?!
“表面看来是淹死的。”程时看向窗外的雪松,神色晦暗不明,“不过越是这样简单,越是蹊跷。”
沈知兮赞同地点点头,毕竟刘村受灾程度并不算重,远远达不到淹死人的程度。
“苏明悟呢,他可有什么异常?”她总觉得这事儿和这位县丞有关。
程时看透了她的心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她:“你可知他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沈知兮摇头,程时:“兴修水利,整顿农田。”
“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啊。”若不是看见他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沈知兮真会以为他是在夸人。
想想也是,程时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只会气死人不偿命。
又修养了两日,沈知兮便忍不住下了床,案子还是得办,不然她怎么赚生命值。
可问及吴瑛之的为人,他府上的人总是支支吾吾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大人他……人挺好的。”
就算愿意开口的,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一句话,单薄得没有任何可信度。
沈知兮放弃了这个话题,“你们大人,为何没有成家?”
这次问的是吴府的管家,据说跟了吴瑛之几十年。
管家叹口气,咬咬牙还是说了原因:“大人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