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也后悔为何要一时冲动回答他的问题,跌跌撞撞站起身,她走到桌案前。
谢起觉抬起眼,细细地观察起她的动作来。就见她将小块炭放进香炉中,用香灰小心翼翼填埋戳孔,最后在隔火上放上特质香饼,熏烤的香气舒缓而无燥,香风袅袅,低回悠长。
她这是在为他点香。
“这次点香,谢将军是否和从前一样,对那点香之人心动难忍?”见谢起觉望出神,秦已随似笑非笑地打趣道。
这一次,他却没有避开视线,漆沉乌黑的眸子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每一举动都印刻在瞳孔里。
算是在默认吗?秦已随下意识收了笑,按耐着心脏加速的频率,她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而后双臂不动声色攀上他的,再紧紧缠住。
最后更是低压着声儿,来了句:“谢起觉,你是否从不曾和旁人这般亲近过?”
她似乎问了句废话,他可从来没遇到过你这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姑娘。
见他不答,秦已随一副不打算和他商量的口吻:“既如此,那便早些安寝吧。”
她大力地甩去黑靴,盘腿往榻上一坐。
身旁那人看不清脸色,憋了半天憋了极小声的一句:“实在放肆,不知羞耻。”
一字不落地进了秦已随耳朵,她眨眨眼:“你说我啊?”
他轻哼了声,似在控诉她的装模作样。
“你在骥山之时,可是让我侍寝来着?”秦已随贼兮兮地笑起来,“谢将军,可有此事?要我说,何必开两间房,多此一举呢。”
谢起觉语塞,怨怨地看着她,她分明知晓那次不过是试探罢了。
“若那次,我真的同意为你侍寝了,你当如何?”
“杀了。”他毫不留情地答。
秦已随作起思索状,那时的谢起觉分明就对她有心动之意,嘴上说着杀,可是真的可以毫无顾忌地下手吗?
“那现在呢?”她从身侧轻轻拥住他,“我若是非要留下,你会如何?”
谢起觉身子明显僵硬了几分,不答话,只是默默扯过一旁的被褥盖住她的双脚。
“若是我今日留下,你能不能不要再去找萧予了?”秦已随低眉垂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