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皮肤上醒目得很,却也无伤大雅,反倒叫人没由来的心跳加速起来。
秦已随不由自主地张唇望出了神。
小混蛋,是想钓死我啊……
谢起觉反应也是迅速,侧过身穿衣时,还能隐约看见结实劲瘦的腰际处紧实的肌肉,裤身松垮,反倒惹人联想。
眼前一片大好光景消失得太过迅速,秦已随意犹未尽,却也要面子地轻咳了两声。
“今夜月色不错,你别睡觉了,不如我俩看月亮去叭?”
谢起觉:“……”
今夜这天乌漆麻黑,可怖得很,明日保不齐要下雨,何来的什么月亮。
此地无银三百两算是被秦已随玩明白了。
“好吧,不过睡觉就睡觉,脱衣服做什么?”她将他按坐在床榻上,想去扯他衣服,结果扯了半天俩人僵持不下,秦已随皱眉,佯怒道:“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谢起觉幽怨地盯着他,那眼神说的不要太明白了。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意去扯男子衣服,更何况还是醉了。她究竟是哪里来的怪人。
“是不是谢遥舟那老东西又欺负你了?”秦已随松了劲儿,在他身旁坐下哄声问道,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关系我今天去找过他,他日后再找你麻烦,我把他写死!”
“还是不肯给我看?”秦已随见他仍一副扭捏模样死死抓着里衣,她不禁觉得这小混蛋不光是个胆小鬼,还是个小心眼的,“你身上有什么我都知道,不给看算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她自顾自说着,神秘兮兮地斜睨着他。
谢起觉好整以暇盯回去,嗯了声,理所当然道:“所以你究竟哪来的胆子偷窥本将军沐浴的?”
秦已随:“……”
“去你的啊谢起觉!”秦已随又气又笑。
“还有什么?”谢起觉突兀地问。
初见那晚,想说的除了胎记,还有什么?
秦已随也是反应了片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回:“你锁骨处的疤,那道时常翻新的十字疤。”
说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互相别开眼,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秦已随本就醉醺醺的,实在受不了这种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