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什么都无所谓。
在汉摩拉比之箱内,失控的我收拾了徒具亲人之名、将我当成发泄工具的父亲。
这是我第一次发动咒术、第一次杀人。
杀人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行为。
但我已跨越了「界线」,一旦跨越这道界线,根深蒂固的道德观便会在这刹那分崩离析。
同时也会理解到禁忌的彼端,逾越以后亦不过如此,杀人不过如此,仅仅是「一种行为」。
与写作业、打篮球相同,都只是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一种行为」,没有炫耀也没有害怕的必要。
在汉摩拉比之箱内丧命的父亲,社会上被归类为离奇的失踪。
从那以后,我就寄居在母亲的亲戚家中,过着还算安稳的生活,我也很能融入亲戚的谈笑。
丝毫没有半点杀人以后的罪恶感或紧张感,换个环境日子如常度过,偶尔还会有无知的同情投射在我身上。
寄居亲戚家的同时,要说日常中的异常,即是认识到世界上最不该接触的邻居……
那个单纯对我抱持兴趣的无解女人——中间不愿回想的部分省略。
进入大学后我马上与亲戚分居、经济方面也由我独自处理,大学这段时间内认识了不少朋友,阿莫正是其中之一。
大学的第一个长假中,遇见「最终巅峰」,再来数个月后——现在。
“我希望有六十分。”
我暗中观察着阿莫。
轻佻、自然、从容。
若非有十成的把握,很难会有这种态度,也不太可能会与我进行探讨动机的悠闲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