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阿莫认为不论如何,我都绝对不可能胜过他。
我也明白,光看他独自一人毫发无伤地肢解四名基金会的杀手,即可体会到我们彼此之间悬殊的差异。
“三十分。”
他坚持不给我及格,身上没钱,也无法贿赂,看来注定是三十分了,
“苍玄,很遗憾,不管你丢出多少问题、多少猜测来拖延时间。”
“你还是会死在这里,抵抗与否的下场都是一样的,你会死亡这项结局纯粹是既预定和谐。”
阿莫轻松地道。
“搞不好吧。”
预定和谐?
还真是夸张的用词,“先不说那个,希望你继续协助进行问卷调查。”
“还有什么问题吗?问完以后,你就乖乖别动,这样我就能让你感受到痛觉以前解脱?”
阿莫的从容自有道理,不得不说,我的胜算的确渺茫到极点,犹如蒙着双眼在沙漠中寻找绿洲般。
无论谁来进行客观分析胜算都一样,
“嗯,所以我的父亲大人到底对你干了什么?”
既然他没有阻止我发问,我也就顺其自然地将疑问接二连三问出口。
阿莫恐怕还不知道他的主要复仇目标已被我亲手处理掉,他仅是沉溺于复仇的欲望。
“苍玄,你搞错了吧?”
这时,阿莫的表情宛如我说出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咦?我有说错什么吗?
左思右想,我上一句话的用字遣词都不至于会有误解的余地,
“我有搞错什么吗?”
“不是你的父亲。”
他一字一句地纠正我,“是母亲才对。”
这回我浑身一僵。
母亲、母亲,母亲?
也就是妈妈的意思?
“你说,我的母亲?什么意思?”
这答案何止是意料外,简直荒谬至极,
“你跟我同岁吧?还是比我小?听好了,我的母亲早在生下我后,就不幸地意外身亡了。”
当然也不会有复数的母亲。
“不可能。” 阿莫断然否定。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