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因着德纯的突然登岛,惊到了多少人,也让多少人内心发颤。
苏庆之自德纯离开之后,阿秀给她上了些药,包扎了伤口,又煮了一杯安神的茶汤看着她服下之后,两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梦中无他人,只剩自己孤傲而站立于山顶之上。
次日,她恢复昔日的神色,正如她昨夜所说的那般,将顾浔和旧事都一一埋在了心底。
不出三日,手中的玉佩恢复了原形,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举在眼前。
正巧窗外的一缕阳光顷照,那玉佩在阳光之下竟然净透无比,边角的金银累丝也闪着光芒,叫人心生一喜。
阿秀坐在一边,那光照倾斜也入了她的眼眸之中。
她不禁抬眸,惊讶道:“没想到我们的庆之手竟是这样巧,做了几日竟看不出来这玉佩之前的断裂,还以为天然就是这副模样,好看的紧。”
苏庆之也咧着嘴角,稀罕的不行。
“我也未曾想到这金银累丝竟是这般的好用,虽说花了些功夫,但是好在效果不错~”
苏庆之停顿了片刻,一想到自己答应穗安的事情已经做完,怕是要进入外圈了,可秀姨呢,她和甘止还会继续待在岛中吗
原本娇笑的脸颊猛地暗沉了下来,眉头轻微一皱,说道:“秀姨,今个午后我怕是要回外圈了,你和甘止要如何?”
阿秀随即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定是愿意留在岛中,至少你每逢一段时间都可来别院,我能多少照顾你,可是如若离开,下次又不知何时才能登岛了”
“甘止呢,他怎说的?”
“这几日一直不见他人,不知去了哪里,又在忙着什么呢”
话音刚落,一声爽朗的轻笑从门外传了过来,“我说呢,何故白日里打了喷嚏,原来是有人念叨我了”
阿秀手帕微掩嘴边,白了一眼道:“你瞧着,这可真禁不住说,说人就来了”
随即一只白玉扇子抬着纱帘,一身白衣的甘止,眸光琉璃,嘴角扬起,笑道:“我这人,就不禁念叨,你们可是这几日不见我,犯了思念?”
“一天天没一个正行,你近几日去忙了何事?刚刚庆之还说她午后就离开别院,进外圈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