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作何打算的?”
甘止刚刚嬉笑的表情一下子顿住了,眸底划过一丝微妙的神色。
这一幕恰好被苏庆之收入眼底,她心念道,甘止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何躲躲闪闪的
甘止微微停顿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神色,有些心虚地道:“唉,先生登岛,这不是有了一些事情,无非是看病开药,我这也没其他本事”
阿秀一惊,“谁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甘止真想捂住自己的嘴,抽自己一巴掌。
他当时就跟阿灼说了,干嘛让他知晓,一不留神可能就说漏嘴了
甘止随即叹了口气,刚要解释什么,一片绯色划过。
只见柳温灼一身绯金色的外袍,领口处的一支寒梅延申倒脖颈深处,墨发随意一只玉簪子挽起,腰间的葫芦晃动着就闪进了屋内。
那模样真真是羞了花,惹了草。
他随意倚在门框处,慵懒的嗓音听着十分舒适。
“估计过一阵子,会有外人登岛挑选人,甘止正巧给北面内圈顶尖的孩子诊诊脉,看看有无问题罢了。”
阿秀松了口气,轻声责怪道:“你也不说清楚,每次都是吓人。”
柳温灼转向苏庆之的方向,看着她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道:“弄好了?”
“嗯,效果不错,出乎意料的好”
柳温灼抬脚走了过去,将玉佩放在手心中,细细观摩了一阵,轻笑道:“手艺不错,你这本事要是到了内圈,冶炼的师傅估计也会选你。”
他将玉佩还给了苏庆之,又道:“再过两个月,便是外圈的考核,也不知你有何进步?”
苏庆之抿了抿嘴,微微仰头道:“试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