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过问今晚上这事。”
“走吧，边走边说，”郁未真道，“之前我说，要谢就谢陆支队这一双天眼开得太巧……确实是这样。”
“如果我没见着河里的婴尸，那我到现在估计也想不明白岭南到底是怎么一摊子事，但偏偏，让我见着了那河底沉尸，这才是阎浮现身要我离开岭南的原因，如果不是那河底的婴尸，想来披着路晓菲人皮的，未必是阎浮。”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陆怀一道：“这里面有关联？”
“有，”郁未真微微颔首，“最开始的时候，那辆灰色吉普的前挡风玻璃上，挂着一个玩偶，当时距离离得远，还有混淆符的存在，一时之间没法确定那到底是个什么，但我记住了那一身污浊繁杂的气息。”
“人也好，鬼也好，妖也好，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如果非要打比喻的话……就像狗鼻子，”郁未真道，“哪怕是双胞胎，哪怕是克隆人——长相可以欺骗人眼，但由先天dna以及后天环境、饮食、体质、习惯等种种不同原因，他们身上所散发的汗液、体香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欺骗到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狗，而狗可以轻易凭借自己敏锐的嗅觉细胞，将这个人辨认出来。”
“也就是说，每个不同形式存在的智慧体，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单一且具有唯一性，”郁未真指了指苗豆豆背上背着的东西，“很少有各种不同气息混杂在一起的现象，譬如说，这些。”
“就像是玩偶中充斥着廉价且不可再次回首的破烂海绵一般，由不同人身上的气息混杂而成……大多还是死人身上的气息，”郁未真跟他们解释，“孩童的灵魂，最为无瑕，气息也极为纯净，哪怕是意外夭折化鬼，也大多是无知无觉的白鬼。”
“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身上不沾因果，没了之后，灵魂粒子将重新解构，进入下一个轮回，而哪怕是出生了的孩子，在未满一岁之前，只要不是被凌虐致死，怨气缠身，很少会形成婴灵、鬼婴……除非，有人从中作梗，硬生生将他们截留人世，拘役驱使。”
“……但这些，根本就不是自然出生的孩子，身上气息混杂，污浊不堪，”郁未真道，“还记得朱森构建的那个灵异论坛么，里面交易用的是活人的灵魂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