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屑。”
“活人的灵魂粒子碎屑，对鬼来说其实没什么作用，但无论是安装了那个论坛app的手机也好，被寄生的鬼拿来交易也好，用的都是活人的灵魂粒子碎屑，”郁未真面无表情，“被寄生者是个活人，跟寄生的鬼之间固然是此消彼长的关系，但鬼很难吞吃这种生魂，因为能量磁场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对冲，大量吞食情况下，会消化不良，造成能量紊乱之类的问题。”
“所以岭南和灵异论坛其实是个上下游产业的供给关系——除了当时实验能否脱离轮回，借着躯壳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的同时，为他们在岭南的黑医疗产业提供大量的灵魂粒子碎屑。”
“而这些灵魂粒子碎屑，被送进实验室里，也成了实验的一部分，”郁未真顿了顿，轻声问他们，“还记得，上面用超级计算机进行模拟推算而得出来的结果么。”
“要我们往医疗方面靠拢。”
“他们很有可能，在岭南催生了两条黑色产业链，”郁未真道，“知道为什么，岭南这几起剥皮分尸案受害者的皮消失无踪，剩下的骨头内脏组织之类的东西被弃之如敝屣么，因为除了像这样的悬丝傀儡之外，他们还在催生大量的实验材料。”
“以人皮为偶，丝线为骨，人魂为灵，收集其爱恨嗔痴注入其中，以秘法制成人傀，”郁未真道，“人皮有了，傀儡丝与命线都有了，剩下的人魂哪里来？”
“自然是从不同人身上剥下来，一人一点，聚沙成丘，带着原主人的喜怒忧惧，给了人傀七情六欲——这是傀儡，也是衣服，如果他另一条产业链研究失败了，那么这条傀儡制作链，也会像朱森的灵异论坛一样，被他抛弃。”
“而阎浮手里另一条产业链，才是他当下的研究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