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郁未真颔首道，“就算你不去，我们也是要走一趟的。”
程思远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补了妆，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看了许久，最后咔哒一声将小巧的补妆镜合上：“我好了，咱们走吧。”
郁未真自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条塑封包装的手链，将外包装扔进垃圾桶里，将里面刻了阵法与符箓以及内嵌了微型智能芯片的手链递给程思远：“把这个带上，做一个信息采集。”
程思远摸着玉石上不规则的刻痕，苦笑一声，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腕来要郁未真搭了把手，将手链最后的褡裢扣上。
“走吧。”郁未真上前，重新打开了那扇磨砂质地地玻璃门。
此时门外正有秘书拿着文件在和相关部门做交接，见郁未真与程思远从办公室里出来，不由面露惊讶：“程总，您刚刚不是……”
“我有东西忘带，回来取了就走，”程思远撩了撩耳侧的头发，介于玉与翡翠之间质地的高透玉石在灯光与散射光下，透着莹润与温柔，“今天我休息，有什么事暂且交给陈副董和欧总助进行处理。”
“好的，程总慢走。”秘书笑着应下来，目送程思远与郁未真一道离开。
18楼，7号会议室，陆怀一以及程序等人还在跟当年的几个项目负责人接触，门稍稍一推，便听到有人在说话：
“欧总当时来的时候，鑫鑫娱乐已经连续亏损三年，总公司都要放弃我们的时候，是欧总的点金局给了我们一条出路，”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脸色涨的通红，“什么叫点金局？是变废为宝，是点石成金——当年欧总带着整个鑫鑫娱乐打赢了这场生死战，带着鑫鑫娱乐起死回生，你所诟病的spa特权，哪怕是放在现在，也是鑫鑫娱乐对外的金字招牌。”
“欧总，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几年欧总做过的项目，获得的成就咱们底下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凭什么说……”
一旁的几个项目经理人架着斯文男人往后架，一边劝他一边给特案组的人赔不是，只是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是这样，这其中就算有私底下的关系，但放到现在，这项目持续性的为公司牟利，提高各部门签约艺人的积极性以及对外宣传，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