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不可没，”另一个中年人挡着斯文男人，帮着描补，“哪怕是有关系，但我想这其中一定是双赢……”
“……是这样，我们虽然说是当时平台组建时各部门的执行人，不如说是欧总决策下的执行人，服从上级领导安排是我们的基本态度，至于说公司发展层面……”剩下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开口道，“三年前咱们都是底层负责人，创造业绩是没错，但也没高级到影响整个公司的战略方向。您想了解清楚，怕是得找欧总本人。”
郁未真在门上敲了敲，打断了会议室内的口舌之争，算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走了，收工，咱们今晚上估计能结案子。”
听她这意思也知道是有线索了，不用他们在这里试图打开什么突破口。
“抱歉，”陆怀一道，“我们调查也是走流程，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今天辛苦大家往这里跑这一趟。”
楼睿连声道：“没事没事，配合工作嘛，我送各位……”
“我来送吧，”程思远道，“刚好，我也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楼睿一怔，点头称是。
“走吧。”程思远在前，引着众人前往电梯间。
身后，肖乐苗豆豆与程序几个暗中对了个眼神，嘴朝着程思远的方向努了努。
南山医院23楼病房106室，整个病房里囊括了阳台厨房、私人卫浴以及佣人房，除去一些医院特有的专业设备之外，看上去与装修豪华的星级套房待遇相差不多。
郁未真他们到的时候，请的阿姨刚蒸了桃子正在剥皮。
床上，五六十岁的老头已经显得有些消瘦虚弱，正盯着偌大的电视屏幕看财经新闻，见程思远推门进来，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思思。”
程思远鼻腔一酸：“爸。”
“嗳，”程信知答应一声，脸上笑眯眯地，“今天不上班啊，真好。年轻人得知道什么是劳逸结合……你啊，我都怕你为了工作猝死在办公室里。”
按照肖乐得来的信息，程信知如今已经步入了肝癌晚期，而他真人跟过往财经杂志上的照片相比，也瘦了很多，只是看上去心态不错。
“这几位是……”程信知看向跟在程思远身后的几人。
“……咱们集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