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滚蛋。你放心去干，我来布置收尾。”
这时庞屯长转过身，扣押下小吏，让小吏下边人去通知陈县令与汤师爷，段太尉明早就到，庞某人求财不伤人。
庞屯长押着小吏回到驻所，一边里里外外搜查一番，把木柴集中安放，窗户狗洞后门统统堵死，水缸里挑满水；一边安排王保等人上街采买米粮蔬菜，嘱咐要新鲜的，机灵点别让人下药。末了又堵上小吏的嘴，丢到地牢里。
王保这头则卸下盔甲，换上短袖粗麻衣，化装成进城找工的模样，从东街的米铺布铺，逛到西街的酒楼赌坊，沿街仔细打听收集现在的高阙县是怎么一回事。
原先看守粮仓的老吏五十有余，今年告老回家，仍在家中做些活补贴家用。他儿子不成器，是个十足的混账，成日里与泼皮无赖流连赌坊，不仅赌没了田跟积蓄，连老婆女儿也一块被卖到青楼，反手又去赌坊输没了。
汤师爷年近四十，在本地当了十年师爷，跟陈县令本家还算沾亲带故的。陈县令到了高阙县以后，把政务统统推给汤师爷，自己常年往返在芙蓉帐里，县里大小事情都是汤师爷做主。今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发了财，盖了三进的宅院，添了房美妾，日夜耕耘播种。最可气的是，这月月初就要收税，店铺酒楼都涨了三成，街市里对汤师爷骂声不断。
小吏家里倒是有趣。他老爹做马匹、药材生意，他在家排行老二，爹不疼娘不爱，早早被家里踹出来讨生计，日后分家产也轮不上他。去年他家就搬去天子脚下，听说是在京师买了地盖上房，留他一个小家还在高阙县看守着祖宗香火。说来也怪，从去年到现在，一年多来他家也没个人回来高阙县看望，连留着的商队也不许他沾染。
王保探听完这些，又摸清了三家家住哪里，方才回到驻所跟庞屯长报告情况，带人急奔去老吏家中捆走老吏跟他赌徒儿子。陈县令与汤师爷大宅院不好动手，暂且放弃，免得打草惊蛇。
骑兵将老吏与他赌徒儿子押入地窖，先用抹布堵上赌徒的嘴，往死里痛打一番，昏迷了泼水再打，老吏在旁跪下求饶，求王保等人放过他儿子。王保刚刚让人停下马鞭，老吏张开的嘴又缓缓闭上。“喜欢玩我是吧，行。”王保拔刀对准赌徒命根子，对老吏开口说：“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