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经验。
别说黑的变白的。
就算五彩斑斓的黑,都能被她洗成阳春白雪的白!
魏思祐在心里高冷地轻哼一声,随手整整信纸,打算再看一遍出轨方陈辞,啊不,三流求爱情书。
心思忽然转了个弯儿,“你这话说的,就算她是大老婆,她娘也是?她外祖母也是?总有不是的,难道骂我的时候,也骂自家祖宗啊?”
小姑娘一噎,“你怎么···能这么说,到底是你理亏,当初就该把信扔地上,踩两脚!”
魏思祐估摸这也是是陈氏的丫鬟,不愧是高门大户出来的,骂人都不会。
吵架需要占什么理?
等你想到道理,太奶奶就被人家从坟里骂出来了!
魏思祐正要洋洋洒洒发表饭圈感言,却听小姑娘哇的哭出来,“你怎么这么傻?老夫人去年就是吃了贱妾算计才被休的,三十五岁呐……还剩下半拉寿数,难怪她生气!思安姐姐那么好,给老妇人知道私相授受的事儿,就被逐出去了!在外头···没两天···没两天就出事了!”
魏思祐撇了撇嘴,还是没哭出来,“那思安如今···”
小姑娘抽出卡在木镯里的布帕子,擦去眼角泪珠,“我偷偷找算命瞎子问过,已经投到好人家去了,估计正吃奶呢!”
魏思祐眼前一黑,差点没吐出口血来。
临死前辩论命题是“第三者是否应该为破碎的婚姻负责”,魏思祐之所以作为反方还能辩赢,唯一的原因是——
台下坐着的辅导员就是资深第三者!本学院院长多年真爱!
正方根本不敢反驳!全程给魏思祐鼓掌!
要是台下坐的是院长夫人,魏思祐绝对能引经据典地论证第三者对于人类科技发展滞后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顺便给正方鼓掌。
她艰难道:“老···老夫人呢···?”
“到嘉禾县礼佛去了,明天就来,要是路上行得顺,今晚也不一定!”
魏思祐咽了咽口水。心里一寻思:还有一天,那还行。如果是门水课考试,带抄袭说不定能突击优秀呢。
然而这小姑娘明显没啥见识,不懂什么叫“乾坤未定,你我皆是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