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靠典当嫁妆过日子。
这陈氏一无男人傍身,二无赚钱之道,又被夫家娘家气了一身病痛,还得买药吃,嫁妆逐渐不支,日子过得艰难。
但这县城不比“一瓦落砸三官吏”的长安,邻里乡亲都以为陈氏指缝淌铜板。众人顾忌陈氏身份不敢挨近,就扭脸惦记上了陈氏的贴身丫鬟魏思祐。
尤其以一个叫李信的为甚。
这些信,多半出自此人之手。
刚才大骂的女人应该是李家妇,从情书内容判断,她丈夫舔原主舔得舌头都磨秃噜皮了。
情书里夹七夹八抄遍诗词歌赋,夸魏思祐什么“倾国倾城”,保证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至于妻子,万般嫌弃,说她是“最下等的女人”。
万年寡王魏依依坚信:三人行,必定三人贱得齐头并进。
但凡一个贱得略微逊色,或者贱得独领风骚,都必然被二人抬脚踹出队伍,难成这三足鼎立之势。
既然李信老婆下等,那么李信和原主的等级,也好不到哪里去。
魏依依,啊不,魏思祐捧着脸想了一会儿。
不怕骂。
这事儿不是她干的,理不理亏和她没关系。
反正谁骂她她骂谁,——魏思祐对自己的辩论水平很有信心,上辈子最后一道辩论题就是政|治正确|命题,是她带领团队获得压倒性胜利。
不过怎么说呢,重生到猪身上,首先考虑的应该不是抢|奶|吃,而是怎么不被吃。
“思···思祐姐姐。”
一个糯糯甜甜的女声飘过来,打断她的思考。
魏思祐转脸看去,木门竟被李家妇推坏了半拉,正摇摇欲坠地歪挂着,一只白白净净的小手扶着门框,探出张团团喜气的圆脸来。
“你、你···你别寻死···”
魏思祐奇道:“我为什么要寻死?”
小姑娘踩小碎步跑过来,神色黯淡,“她那么骂你,不知道还要怎么和老夫人说。”
为什么有人怀疑她的水平?
她上辈子可是中国政法大民法系高材生,自幼立志进四大所当金牌辩护律师!
再加上十年饭圈反黑刷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