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她用帕子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去了。
“思祐姐姐,我给你做饭去,这里虽然没什么好菜,可你也吃饱了···吃饱了···”
魏思祐在心里替她说:好上路。
可魏思祐还不怎么想上路。
虽然被告知先驱英勇投胎的事迹,魏思祐还是心存侥幸,毕竟思安是个封建社会的小丫头,肯定没做过社会实践,独立生存能力为零,和她可不能比。
只要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就凭这“骂人讲理两手都抓,两手都硬”的真本领,随便替人写写讼状,赚律师费,闲来发挥余热,找个帮人吵架的兼职,这日子岂不是比皮薄馅大的肉包子还香?
何况身为老夫人的丫鬟,多少有点体己钱,她今晚拿钱跑路,这个朝代难道还能有监控摄像头?
魏思祐只是一想,顿觉神清气爽,“我今晚跑路时一定问好李渣男的住址,路过把他家窗户都砸烂···”
她这样想着,跳下床绕室走了一圈。
十来步就能走完,墙壁白漆斑驳,多有泛黄,除去垂垂老矣的木板床,就剩墙角一只断脚梳妆台,歪歪斜斜地耷拉着半开的抽屉。
伸手一摸,只摸到满指头浮土。
她不死心,一边走一边跺脚,只听剁地有声,却无一处有电影里的藏钱暗道。
没钱怎么跑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