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听。说到后来忘了烦恼，高兴起来，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比划起来。
凤舞听得有趣，笑得花枝乱颤，待到李希言说完，过了好一阵才止住笑声，道：“原来你这般顽皮，难怪挨了许多责打。”李希言哈哈笑道：“我皮粗肉厚，打几下也不觉得疼。”
凤舞笑骂道：“好不害臊！觉得好大本事么？”李希言一笑置之。凤舞又道：“你读了许多书，那定然会说故事吧？”
李希言心想：“原来她也爱听故事，那好得很啊，爹娘说过的故事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当下问道：“你爱听什么故事？”凤舞摇头道：“我很少听人说故事，不知道爱听些什么。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李希言于是挑了几个他最爱听的神话故事说给她听。
凤舞微微点头，忽然又道：“我自小最是羡慕人间的爱情，你会说这样的故事么？”
李希言不由一怔，心中滴沽，女孩子家的心思当真奇怪极了，怎么好好的神话故事不听，却要听什么爱情故事，但她既然说起，自己也绝不能教她失望，于是在脑中搜索书中读过的与爱情有关的故事。
他虽从诗经之类的书中读过一些有关爱情的故事，但终究年幼识浅，未曾经历，对情之为物仍是懵懵懂懂，脑中翻来覆去地回想从前看来听来的故事。蓦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故事，喜道：“我自然会说。”于是将那故事说了出来，说的是牛郎织女的故事。
他口舌灵便，将那牛郎织女如何因缘际遇一见钟情、如何喜结连理夫妻恩爱、如何不见容于人仙两界而遭拆散、又如何有了一年一度的鹊桥相会，说得绘声绘色。
凤舞听得如痴如醉，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那牛郎忠厚痴情，那织女善良美丽，本该是一对天作佳偶，却不得长相厮守，当真是一对可怜人儿。”旋即怒道：“你们世人当真好没来由，好好的一对有情人，便被你们给胡乱拆散啦。”
李希言一怔，心想：“怎么好好地又生气了？那些传说中的神话故事，如何能够当真？又说‘你们世人’，难道你不是人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可是神界也不许他们在一起啊。”
凤舞叹息一声，右手支颐，望着江面，幽幽道：“倘若日后教我遇到这般痴情之人，我才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