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什么长生不老的神仙呢，便是为他死了也甘心。”
李希言黑暗中见她脸上残余怒色与哀伤幽怨之色交织，复杂难平，只道她仍在生气，忽然伸手拉了拉她左臂，道：“凤舞姐姐，故事也说完啦，你教我吹首曲子吧？”
凤舞心事正浓，听了他话，没好气地道：“你学来干什么？”李希言笑道：“我学会了，便能吹给你听。你心情不好时，听了我吹的曲子，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了。”
凤舞听说他学曲子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心中欢喜，顿时去了忧伤之意，却存心逗他一逗，摇头道：“不行，这曲子可难学得紧，怎么能轻易教你？”
李希言不禁一呆，有些沮丧地道：“那要如何才能学？”凤舞侧头假装思索，忽然转头道：“你若诚心想学，也不是不行。”李希言闻言大喜，忙道：“我自然是诚心要学的。”凤舞道：“那好，你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拜我为师，我便教你。”说着，眉梢眼角嘴边皆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李希言见了她这副神色，心念一动，霎时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在捉弄自己，当下嘻嘻哈哈笑道：“那好，拜师就拜师！凤舞师傅在上，请受徒儿李希言三拜。”说着装模作样地拜了三拜，逗得凤舞咯咯娇笑。
凤舞忍笑道：“好吧，乖徒儿！为师这便教你。”当下教他如何搭配指法吹奏玉笛，演示一遍，将玉笛交到李希言手中。李希言依她所授指法拿捏玉笛，将玉笛吹孔凑到嘴边，正要吹气，却感觉到笛上残留的淡淡香气和湿热余温，不由得心中一荡，想入非非。
凤舞见他将笛子停在嘴边半天，却不吹奏，眼神迷离，却哪里想得到他的心思，佯嗔道：“喂，你发什么愣？吹是不吹？”李希言猛然醒觉，有些心虚，忙用力往孔中吹气，笛子却未发出半点声音。他心中窘急，接连吹了数次，皆是如此，惹得凤舞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李希言气道：“这笛子欺人，我不吹了！”凤舞见他气恼，忍住笑声，道：“你方才指法不对，我再教你。”说着手把手地教他。李希言依言再吹时，笛子果真发出“噗、噗”的声音，只是声音不大优雅。
凤舞一只玉手轻轻捏起粉鼻，另一只手不住扇动。李希言奇道：“你做什么？”凤舞叫道：“好臭！好臭！”李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