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您……您无碍吧?”
高有盯着南歌宴的眼神,宛如一头饥肠辘肚的野狗,他不紧不慢地闯进密室,唇角挂着淫邪的笑意。
“这里是教坊司,我在自己的地盘上,能有什么大碍?至多也就是想南娘子想的有些欲火难耐。”
高有本就不是什么正直官员,此刻再露出这副猥琐德性,便更加让南歌宴心生畏惧。
她悄悄将手背到身后,抓住桌上的琉璃花瓶:“高大人,您虽有官身,掌管教坊司,但也不能对我口吐淫秽,到底我也是陛下亲封的首席。”
高有轻蔑笑道:“哼,什么首席!不过就是个高等官伎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若不是看你姿色上乘,且又得公主密令,我才不会寻你这个下贱婊子。”
南歌宴抓着花瓶的手心,冒出一阵冷汗:“公主密令,她让你找我做什么?”
“自然是先奸后杀了!”
逼近的高有发疯似的冲来,南歌宴急忙挥起花瓶砸向他的脑袋。琉璃质地的花瓶终究还是脆弱了些,虽然砸得他头破血流,但是却不足以致命。
“臭婊子,你竟然敢砸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恶狠的巴掌,猛烈地扇在那吹弹可破的脸上,当即便把南歌宴扇倒在桌上。
被抓着发髻摁住的南歌宴,不屈威吓道:“高有,你在金屋里如此伤我,难道就不怕驸马都尉找你麻烦吗?”
“少他妈拿骈头来压我!眼下京城暴乱,凭他是皇室还是贵族,都不过是群丧家之犬!眼下别说是那姓宫的,就算是公主收回命令,我也不会买账,说不定还会让她同你一道给爷侍奉!”
南歌宴羞愤到极致,气得是银牙暗碎,脸红如灼:“痴心妄想,我南歌宴便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这个狗官得逞!”
高有咬着她的耳朵,森然一语:“咬舌?我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一落,南歌宴便被重重地扔了出去,她的脑门撞在了多宝阁上,晕死了过去。高有将她拖到墙根坐下后,便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裤裳。
紧闭双眼的南歌宴,亦是美得摄魂夺魄,尤其是那张抿过唇脂的小口,让跪身上的高有充满神往。
傲起的茄子轻蹭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