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间,饱满的头儿上还印上了几枚唇印。
衣裙撕裂,现出的白馒浑圆挺拔,高有那副吮舔的作呕模样,活像个畸怪的巨婴。
就在高有忘乎所以,放下戒备时,忽然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侧颈便血涌而出。这突如其来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未伤及动脉,所以高有仍能捂着脖子起身。
映在他瞳孔里的人,正是方才被他大放厥词的宫寄书。只是眼前的这个宫寄书,无论是从神情还是模样,都已不似驸马。
他红通的双目盛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手里的折扇扇骨,被暴怒的手指,摩挲出断骨似的声响。
头戴的硬幞头已经不知所踪,乌黑的长皮披覆于肩,身上的紫色袍服也布满了斑驳血迹。整个人看着,就像是刚从无间地狱杀上来似的。
两腿哆嗦的高有刚想做出反应,宫寄书却已如风至,并一把掏住腿间,凭着疯狂的蛮力,直接连肢带核的生生拔去,并掷在脚下,碾作一摊血泥!
身体被拔出个偌大窟窿,这样的剧痛纵是堕落人也无法承受,高有仰着疼到变形的脑袋哀吼,声音如雷贯耳。
折扇宛如一柄锋利的刀刃,顺势将那张血盆大口割裂到底,左右唇角被开到耳边,那张脸仿佛被拦腰折成两截!
三记狠辣的伤口,磨灭了高有的生命力,他笔直的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那张未来得及闭合的裂口,依旧保持着惨吼的模样,僵硬的展示着咎由自取。
宫寄书怜惜地蹲在南歌宴的身边,用袖子仔细地擦拭着被弄脏的脸蛋:“对不起阿南,我来晚了,不过我已经将那高有给杀了。以后若再有男人敢玷污你,我定如今天这般让他死无全尸!”
由于南歌宴的衣裙已被损毁,宫寄书只得解开外袍,披系在她的身上,背起她匆匆离开金屋。
彼时,准备接应他们的郎秋忆和君木兰,已经踏进了披香阁一楼。
郎秋忆看着满地的尸体,叹道:“许多都像是刚刚被杀,估计应是宫寄书的手笔。不愧是文武举状元,竟能单枪匹马杀穿教坊司!”
“嘘,师兄你听,那个练功房里好像有动静。”
郎秋忆侧耳倾听,隐约听到了女子痛苦的求饶声,以及男人的暴躁辱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