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伤口,粉嫩血肉和流淌下的血液。
尽空流没有掩饰自己的渴望,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头的滚动也无法被遮掩。
“遵循着本能对我产生了欲望的你,究竟还留有你以往所自傲的崇高灵魂吗。”
虞风毫不在意伸出手指插进伤口处,从身体传来的隐隐疼痛让他忍不住兴奋,脸孔上浮现薄红,滋滋水声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响彻,连带着红色的雾气都顺从了它们的主人,虞风的念头而诡异的翻涌着,在其中酝酿着醉人的血腥味。
虞风抽出手指,从尽空流的嘴唇上划过虚虚点在他的唇角处没有动弹,那带着不正常冷意的手指带着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原本因为孱弱的身躯而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像是被涂上了口脂,妖艳而又灵动。
尽空流垂眸,伸出舌尖,像是虚弱小兽舔舐着那手指上少的可怜的血珠,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却依旧带着急促,鼻尖呼出的灼热气息几乎将虞风这冰冷手指。
尽空流已经失去了数千年的宝物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虚弱到近乎奄奄一息的灵魂极度渴望着自己曾经的强盛。
仅仅是这几滴血液
瘦弱到只剩骨头,被恶疾缠绕虚弱的身体不过眨眼间便恢复了一个强壮的孩童应该有的体型,毛糙的头发丝也变得顺滑有光泽,名为健康的名词重新回到他身上。
即将断绝的溪流被清冽水流所充斥,充盈了干涸的河底。
但这些远远不够
尽空流眼睛中充斥着血丝,暴戾的本能与理智相互艰难抗衡,他的牙齿缓慢的轻咬着虞风的指尖,尖锐的犬齿似乎随时会刺破皮肤,吸吮血液和啃咬皮肉。
在尽空流低头注视眼前这的手指时,他所看不到的地方,虞风笑地恶劣而乖张。
他在等待着尽空流丧失自我的那一刻。
可就是这时,尽空流身体抖动着,喉间发出了一声喟叹和喘息,他松开了虞风的手指,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他抬手遮在自己眼睛上。
“本就是我的东西,你倒是占有的理直气壮。”
“虞风,你想要做什么呢。”
虞风并不失落的收回手指:“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