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空流听见这句话带着对长辈对幼稚孩童的宽容说道：“牙尖嘴利，好吧，你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
虞风刚刚的挑衅似乎是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没有激起一点浪花，尽空流甚至带着对自己过去一点都不在意的淡然。
虞风深知尽空流的本性，他并不像因为生命短暂而极尽贪婪，要将所有未知迫不及待知晓真相的人类，他会慢慢的，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嘴角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像是看着一场跟自己无关的戏剧一样，等待着真相显露，哪怕这场戏剧的主角是他自己。
虞风微微侧头，躲开了尽空流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脸上展露不悦，他重新倚靠回自己位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恹恹道：“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过去。”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逐渐愉悦起来：“真不知道等你记忆回拢，想起你之前跟个落水狗一样狼狈，受人欺辱谩骂，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他笑了两声：“我很期待那一天到来。”
尽空流并不在意虞风口中的嘲讽，他漫不经心，抬眸望着虞风懒得遮掩的脖颈处，那里被拙劣的力量治愈后留下的坑洞：“在你看到，想象中我情绪崩溃的那一天到来之前，我倒是很好奇”
尽空流矜持笑着：“被我啃食时脸上居然流露出了愉悦表情的你，究竟是这具属于‘我的’身体的喜悦，还是你灵魂感受到了战栗。”
他看着虞风脸上笑容缓缓淡下去，轻快道：“我能有幸知道这个答案吗。”
虞风若有所思看着尽空流：“原来你的记忆是从那里才开始的”
“不过我在回答你问题之前，你能先告诉我”
虞风侧头，从尽空流所能注视的眼前缓缓抬手，指骨分明的手掌带着不可思议的柔软，顺着自己的胸口处滑向自己的脖颈，带着尽空流绝对无法抗拒的刻意引诱，这是这具身体的诱惑，是力量的吸引，是来自于曾经硝烟与血腥之中挣扎出的最后、最高傲灵魂的缠绕。
虞风满足的看着尽空流眼神深邃，似乎将一切掌握在手的淡定逐渐混乱，呼吸急促。
他拉开自己的衣襟，细长的耳坠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却无法掩盖那块冷白皮肤，以及指尖划过后，重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