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谋杀吧!”
“没人会在这种地方搞谋杀的,又不是在拍电影。”甚尔把出水开关旋到了温水处,顺便叮嘱了一句,“别淹死在卫生间里了,知道吗?”
里琉气呼呼地瞪着他,从他的手中夺过花洒,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直接把他推出浴室,砰一声摔上滑门。
能做出这一连串连贯的动作,看来她多少是清醒些了。甚尔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了。
在惠的房间前,他顿住了脚步。思虑许久,甚尔打开了门。
漆黑的小房间是沉于睡梦中的世界,街灯被阻挡在厚窗帘的另一侧,伏黑惠的小脑袋埋在了被窝里。从狭窄的门缝间,漏出了安稳的呼吸声。
关于里琉所说的那些醉话,无论是真是假,甚尔依然无法苟同。
他并不是心中拥有着爱的人。
能轻巧地说出口的爱意尽是虚假的托词,真正的他是无法传达爱的、悲哀的存在。
他阖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