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珏对上那双染了欲色的眸子,心内暗道不好,转身欲走,云稷一把捉住她的腕子,用力一扯,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主子!”文竹急呼一声,一手扶正沈清珏,另一手便要去掰云稷的手。
“碍事。”
云稷低低说了一句,一记掌刀劈在文竹后颈,只见文竹白眼一翻,身子随之软倒在地上。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沈清珏的力气到底比不上云稷,几番挣脱无果,只能眼睁睁在旁看着。
“你很快就知道了。”
云稷揽过沈清珏的肩膀,将她打横抱起,折身关上门,将桌上的物件横扫于地,而后将沈清珏摁倒其上。
“云稷,你已经休了我了!”
仰头望去,除却雕花的天花板,便只有云稷布满了欲色的俊颜,他低头直勾勾盯着沈清珏,像是狼盯着猎物,随时便要咬上去。
“夫妻一场,你也该尽尽你做妻子的本分了。”
手滑进衣衫内,随心所欲地揉捏,沈清珏臊得面颊通红,急急将衣服拢上,反手打在云稷脸上。
云稷那张白玉似的脸上浮现出指印来,他眸色一暗,欺身压上。
“刺啦”一声,沈清珏的衣服碎成了布条,被随手丢在地上。
“云稷!”
沈清珏的双臂被高举过头顶,合上眼,将头侧到一边。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沈清珏睁开眼,云稷粗重的喘息呼在她羽睫上,那张先时还阴沉的脸此刻写满了柔情,夹带着小心翼翼的心碎。
怎么会没有呢?
她暗自想着,藕臂攀上云稷的肩膀,身子一阵撕裂的疼痛,终于还是沉沦在了无边的欲海中。
长夜漫漫,一室的旖旎风光。
待次日天方破晓时,沈清珏满倾一杯水,润了润干咳嘶哑的喉咙。
云稷还在梦中,怀里搂着一个烛台,唇边噙着笑意,大抵以为那是沈清珏吧。
“我们总会再见的。”
沈清珏幽幽叹了口气,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匆忙穿上,悄悄打开门便离开了。
趁着天还未大亮,她顺着小路,摸到太医院向日方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