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所。
此处静悄悄的,大门紧闭,门上还贴着封条。
沈清珏正要去撕,里头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声响,似乎是脚步声,接着,窗子掠出一道黑影,正与沈清珏撞个满怀。
“哎哟。”
沈清珏仓皇避开,定睛细瞧,只见那黑影在地上滚了两滚,站定后,向沈清珏望了一眼,疾走而去,手上握着一把纸,在通身乌黑的衬托下,白得扎眼。
那是……
不好!
沈清珏隔着窗子往里探望,只见床头的暗格大开,里头却已空空如也。
该死!来晚了一步,那些书信叫他偷去了。
她本想着往云凌宫里走一趟,与他一番对峙,转念一想云稷也该醒了,痛惜之余,也只能尽快出宫。
出宫后,她向守城的士兵要了匹马,行了半程,只觉两腿酸胀难当,几乎不能稳坐马背,正疑惑时,思及与云稷昨晚的彻夜荒唐,心下了然之余,不免有些羞窘。
初嫁他那夜,有意刁难,戏问他是否不行,眼下看来真是白问这一句。
马是不能骑了,所幸有个赶牛车的老翁恰经此地,沈清珏以马相送,望他能捎带自己一程。
那老翁白得一匹马,满心欢喜,自是不推脱的,吆喝着黄牛,一径送沈清珏到了林晟家门口。
几日不见,这里便荒凉了许多,门口的歪脖子老树兀自杵着,残枝上的叶片打着旋落到沈清珏脚边。
沈清珏叹了一声,整理了心情,这才推开门,扑面一股冷风,而后一张网从天而降兜住了沈清珏。
“哼,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沈清珏透过网眼往外看,不大的屋子里被十数个壮硕汉子站得密不透风,正当中是李婉嫣,一身红衣格外醒目,她此刻软在一张竹椅上,自她双腿尽废,行路便只能靠人抬了。
“李婉嫣,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方明溪同我说你在守着林晟已死的秘密,宫里才传出你失踪的消息,我就猜出你定会来这里。”
该死,竟忘了这一重。
四围环伺着魁梧汉子,便是挣脱了这张网也是决计逃不出了。
沈清珏破罐子破摔,眼一横,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