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慌慌张张地说道:“姑娘下雨了,快回家吧,我们可没带伞呀,这一条路上也没有避雨的地方。”
常筠抬头望了望天淡淡说道:“走罢。”
骤雨抽打着树枝,雨飞水溅,主仆二人因忘记带伞被浇的全身湿透。雨水溅在常筠的脸上,小九脱下外斗替自己和常筠遮雨。
小九看着自家姑娘,这骤雨狂风情况下小姐仍一脸淡然。自从伺候小姐以来,她永远一副看淡世间万物的表情,感觉任何事情在小姐那里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筠儿!”
常筠闻声抬眼望去,常珩身着斗笠驾着马车疾驰驶来。
小九欣喜雀跃地喊道:“二少爷!二少爷我们在这里!”终于不用再挨浇了。
常珩下车拿出斗笠递给常筠和小九,看着她俩的嘴唇已冻得泛白,不禁责怪道:“你家姑娘不知道拿伞,你也不知道拿伞吗。”
小九低下头委屈,这早上出门时看起来今日没雨啊。
“是我走的匆忙不赖小九,二哥你怎知我们在这里?”常筠细声道。
“明日我们就启程了,料到你今日会祭拜你娘亲,门口小厮说你俩出发时并未带伞,谁知你俩会蠢得可以连油伞都不带。”常珩责备道。
常筠这三位兄长,大哥常肃已成家,自立门府交往自然少。常津与常筠年龄相仿,对这个妹妹又十分喜爱,自然有空便来逗逗她。就这个二哥常珩无事从不来找常筠,但又是三位兄长中心思最缜密、最懂常筠的一位。
常筠刚来常府时,众人听闻其双亲皆亡故时,都面上生悲悯,嘴里劝释然。唯独这个二哥从来不劝她,只是在她身边无人时静静地陪着她。常筠很感激他那时的沉默,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听见那些节哀顺变、世事无常不痛不痒的安慰。
常筠莞尔一笑道:“二哥总是最懂我的。”
三人回到常府时,常明诚正在和沈哲在前厅饮茶。看见常筠和小九全身湿透不禁一惊,赶忙向沈哲解释道:“沈掌印,小女定是要离乡心生伤感乱了分寸,她平时并无这般没有规矩的。”
沈哲瞥了一眼常珩,目光落在常筠身上。大雨浇透了常筠,衣服湿哒哒地贴在常筠的身上,勾勒出凹凸的身型,雨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进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