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衣襟内。
沈哲眼中浮现自己长衣从常筠薄肩上滑落至脚边,月光洒在她白玉无瑕的身上,也是这般婀娜的身线让他失去理智。心中不免一闷说道:“无妨,女孩子这样才鲜活灵动。”
常筠瞧了一眼沈哲,向众人行礼带着小九回到内寝,梳洗换衣后加上早上的疲惫缓缓沉沉地便睡了过去,这一睡便一个又一个痛苦又冗长的梦魇轮番上演。
沈哲看着床上被汗水浸湿的女子,心里一阵酸楚。转身向郎中吼道:“这已经烧了三日,怎么还不见退烧。你个乡野郎中到底会不会治病,信不信本官砍了你的脑袋。”
郎中见状双腿一软,连忙跪下:“大人饶命,这小娘子近日休息不足加上淋雨受寒,故得了风寒,休息数日便会痊愈。”沈哲见这乡野郎中也无用,只恨现在身边竟无一御医。
常筠被一阵吵闹拉回现实,强撑睁开眼。只见沈哲一脸担忧,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掌印这是做什么,小九呢。”常筠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那小丫头在外边熬药呢,你那日淋了雨得了风寒一直烧着,昏昏沉沉根本上不了路。常明诚又得在皇上钦定的日子前赴任,所以带着一家按之前计划启程了,我在这等你好了带你回京城。”沈哲一边搅着汤药送到常筠嘴边,一边说道。
常筠头一歪伸手接药,沈哲见状也未多坚持,将药递在常筠手里:“烫,吹吹再喝。”
常筠嗤笑道:“堂堂掌印亲自护送一还未赴任的官员庶女,掌印这番行为怕不是要将我们之间的过往公之于众啊。”
沈哲盯着她,口气不善道:“本官做事何时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向谁解释。”
“也是,我尊严礼教都不要了,立牌坊就是一块遮羞布罢了,还怕什么人言。”常筠喃喃道。
沈哲皱了眉,半晌说道:“放心吧,几日前我便跟常明诚说了因公需再留青州两日,护送你是顺带的。”
常筠其实从未怨过沈哲,沈哲从未强迫过她,无论有意无意之间得知他的秘密之后,对他的奉承及讨好也都是自己的选择,皆是为自己讨一个保障。可是她就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沈哲,语气强硬的话非心里话却总是脱口而出。
沈哲接过常筠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