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她的敏锐还是愚笨了。
“对了,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个登徒子。”路俭兰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怎么回事?”刘殊问。
“我和小圆在街上等成喜,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突然带着人出来拦着我,言语很是轻佻嚣张。”
刘殊已然生出不悦的情绪,语气凌厉,“他说什么了。”
路俭兰把被子扯下来一点,“就说什么看见过我想见我之类,我不答应还不放我走,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
“这济城之中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竟敢如此放肆?”
路俭兰在黑暗中看不清刘殊的表情,只觉得这话满满都是不屑,听着简直嚣张无比。
她无法理解自家夫君偶尔散发出的匪夷所思的底气,决定提醒他一下,“夫君,他家好像挺有权势的。”
“那又如何。”放眼济城,还没有能让他忌惮的人。
他问:“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知道,没见过。”
“他后来可有对你做什么?”
路俭兰笑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我三两下就把他和他的狗腿子收拾得落花流水,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带着小圆跑了,恐怕这几天都有他好受了。”
路俭兰说得起劲,刘殊紧绷的嘴角也不由放松下来。
“最近出门小心一点,不可大意,有不对之处同我说。”
“好。”路俭兰甜甜应下,虽然她肯定用不上夫君帮忙,但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呀。
闭眼之前,她还是忍不住问:“夫君,你是什么皇帝或者王爷流落民间的儿子么?”
刘殊沉默片刻,“你以后还是少跟周围那些妇人一起看那种奇怪的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