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偏执贵公子心理医生攻vs失忆酷哥军人受顾凉出国第一年时接到国内的电话,他一忍再忍,还是开口恳求:“哥,我想回国。”电话对面安静下来,似乎极不忍心地拒绝道:“阿凉,你回来又能做什么呢?”可他卑微如斯,声声忍泪,“哥,我不做什么,我就看他一眼就好,站远一点也行。”后来他出国四年整,那年陈隧22岁,自以为第一次见顾凉,于是举手投足间克制有礼:“顾凉哥,欢迎回国。”陈隧听信传闻,以为顾凉温和又矜贵,谦逊而有为。他近些年脾性渐长,不喜旁人叫他乳名。未曾想顾凉席间醉酒突然发难,他阴鸷一双眼看着陈隧:“不让我叫,那谁有资格叫?”后来此去经年,陈隧某日酒醉,顾凉扣着他的脸问他,“当年为什么不许我叫你耳耳?”陈隧迷蒙着眼抱住他,说话吞吐而缓慢,“我也不知道,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叫我耳耳时好难过,我不舍得你难过。”舍不得,陈隧说舍不得。然而舍不得是一种进行时态。可大部分离开的人,都是过去时。陈隧于顾凉就是如此。顾凉竟是很突然地就失去了他。失去他的那天仓皇得好像是世界末日,以至于他连说一句,“你不要走,我舍不得。”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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