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初智仪的温柔劝说,文殊厉的态度截然相反。
他站起来一把将她甩在地上,怒骂道:“你能不能不要烦着我?!你们女人的事就是多!”
初慕臻吓了一跳,迈着小碎步过去抱着初智仪,奶声奶气的说:“妈妈!疼不疼。”
兴许是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太烦,文殊厉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要走。
初智仪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文殊厉!你要去哪里?”
“我自己出去走走!”
“你肯自己出去走就不肯陪着我们一起去?你心里面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文殊厉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依旧有条不紊的在玄关处穿鞋。
那一瞬间,初智仪在他的眼神里面看不到一丝丝的爱意。
“文殊厉,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
初智仪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文殊厉听见了。
“初智仪,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你一年不回几次家,我早就受够你了!今天你要敢抛下我们母子,就离婚。”
文殊厉勾唇一笑,说:“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
文殊厉说有过,之后久久没有进展,有一次偷听到宋老爷的电话,说:“要是丧偶还好,有个前妻始终不安全,不舍得我的宝贝女儿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心烦。”
这一句话,成就了初智仪和初慕臻两母子的杀身之祸。
文殊厉拿着她的死亡证明,心安理得的和宋菲邑结了婚。
……
文殊厉那时候长相算是好的,宋菲邑嫁给他也没有任何的不满。
一天,文殊厉在外面应酬了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宋菲邑从别墅的二楼跑下去照顾他。
文殊厉定睛看了看她的脸,捧着亲了两口,嘀咕道:“初……初智仪……智仪……”
宋菲邑脸色巨变,“殊厉,你说什么?”
“智仪……我不是……我不是要故意……”
宋菲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说:“文殊厉?你故意什么?”
“死……对不起,别……别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