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殊厉还没说完,就醉晕过去了。但是他还没有说完的话引起了宋菲邑强烈的好奇。
她知道文殊厉以前结过婚,是丧偶的,但是他的原配妻子是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她直白的问过,他的答案是激动的。
“菲邑,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是说过吗?意外死亡。”
宋菲邑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劲,要是骗骗普通人可能骗得过,但是她一个心理学的博士,一眼就能看出来,文殊厉在回答的时候都是心虚,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这个问题在宋菲邑心里面积压了很久。
既然在他清醒的时候问不到,那就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问。
宋菲邑为此特意在家里面的阁楼布置了一个心理的疗愈室,周围的环境都很舒服,让人进去就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放轻松的那种。
方便她做催眠。
她特意叫文殊厉早一点回家。
文殊厉果然很快就回来了,问:“菲邑,叫我回来干什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宋菲邑假装自己情绪低落,说:“我今天给别人做催眠的时候失败了,被骂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文殊厉温柔的摸着她的背部,说:“没有,你是最棒的。”
宋菲邑一瞬间朝他露出笑颜,说:“是吗?不过我今天被骂了还是不服气,你给我试试,好不好?”
文殊厉听说过催眠这个技术,心里面有点芥蒂,说:“不好吧。”
“殊厉,你不相信我吗?你怕我?”
文殊厉哪敢?乖乖的就跟着她走进了心理疗愈室。
“然后呢?我要干什么?”
宋菲邑推着他的背把他带到一张白色舒适的按摩椅前,座椅放置的弧度都和他平时的喜好一样了。
“你坐在上面,坐着。”
“然后呢?”
“用你最舒适的姿势坐好,需要调吗?”
文殊厉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样正好。”
宋菲邑穿上白大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只金灿灿的精致怀表,说:“那好,开始吧,要完全信任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