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厉被气得真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去。
“宋菲邑,我就是念在这个才一直容忍你的!这些年家里面的一切大小事务你有处理过一件吗?就算我有今天也是因为你,但是你嫁给我我怠慢你一分了吗?”
“如果没有我,你能一直心安理得的做一个阔太太?”文殊厉又说。
宋菲邑又是一声冷笑,说:“是,我当的这个阔太太啊,确实比某些人当女婿当得心安。”
文殊厉本来想着说完就算,拿起报纸都准备不理她了,没想到她还会补这么一番话。
文殊厉把报纸撕开成了两半,攥在手上成一团恶狠狠的瞪着她。
“哟,这么看我戳到你的心窝子了吧?像你这种人,早就应该为了补偿身上的冤孽,下地狱!”
她本该不知道这些的……
二十年前,他们结婚都不满一年。
文殊厉那时是宋老爷子手下的一个得力下属,深得他的欢心,脑子一热,就答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宋家就只有宋菲邑这么一个女儿,宋老爷子看他还不错,觉得托付给他也不错。
但有的一个硬性条件是……
“殊厉,你还没结婚吧?”
那时文殊厉已经知道宋老爷有招他为女婿的意思了。
初智仪为了嫁给他断绝了和家里面的人所有的联系,伪装成一个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的孤儿女学生,起初,两人生活的的确甜蜜。
每天都相敬如宾。
慢慢的,文殊厉的官职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就是野心也越来越大。
初慕臻四岁那年,两人闹了离婚。
“殊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一家去海边散个步吧?好久没去了,儿子也想去。”
在一间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初智仪语气温柔的向她的老公提出出去玩的请求。
文殊厉一口回绝:“去什么去?想去自己去去得了,我没空。”
初智仪笑了笑,“什么没空?你就是懒吧?公司给你放了三天的假呢不是吗?你就是懒对不对?”
说着,初智仪轻轻地拍了拍她,“走,走走对身体也好啊,一天到晚坐着办公对身体也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