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连忙窜进屋子,见钱柜上的锁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心中却越发愤愤不平疑窦丛生。
陆裹儿鬼祟地进屋,道:“阿娘,我看见二郎捡到块成色极好的玉佩。”
“他哪来的玉!”
“我哪知道,湖里捡的?肯定是当了玉佩发的横财!说不定还藏着宝物呢。”
窦娘子气急败坏。真是个白眼狼,赖在他们家里,居然自个儿吃独食!
“走,跟我去看看!”
牙人领着一家到了村东头,远远便望见阔气的宅院门房。
堂屋、东西南舍、庑舍、厨舍和院落一应俱全。前宅种着两棵桂花树,后宅几亩林地里桑榆参天。牙人使劲吹嘘这宅子年深日久,可是前朝天顺三年某户长安员外家的私宅。
“郎君你算算,从天顺三年到现在神武二年,两百年了!”
陆羽蒙微不可见地笑了笑。皇爷爷的年号是崇熹,老人家驾崩那年是崇熹十一年。这突然冒出来的神武,想必是他那好皇叔的年号。
寰娘站在南房曲子前,满脸羡慕地抚摸红漆廊柱。
“羽儿,你要买这么大的宅子?”
“这宅子多少钱?”陆羽蒙转向牙人。
牙人满脸堆笑:“三百贯。不收布绢粮米,只要银钱轻货。”
寰娘惊叫:“三百贯!咱们走吧!”
陆羽蒙却道:“这么大的宅子,才卖三百?”
寰娘差点被唾沫星子噎住,怔怔望着儿子。牙人谄媚地笑了笑,道:“价钱是前主人定的。郎君你瞧过了,这房子真不错,精细又敞亮。”
陆羽蒙环望屋舍,已经能想象耐心经营后宅院里融融的生机。
厨舍边可以圈地搭畜栏。不远处再开垦一块田地,种些葱姜韭蒜。
等来年桂花熟了,摘桂花做甜酱糕饼,酿些酒喝。一家人便可在花香馥郁的桂树下铺张茵席,把盏赏月。
三间正堂挪一间出来做书房,往后妹妹长大,便教她读书认字。
“郎君,如何啊?”
陆羽蒙点点头:“劳烦与我去趟净境寺。”
牙人知道事情成了,笑得满脸褶子:“好嘞。”
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