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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总得学着多交朋友,交新朋友!”陶商笑着拍了老总管的肩膀一下:“今儿就放他俩野鸽了。走,去糜竺的府邸。”
所以说,有时候一味的保存实力也并不是完全正确。
陶商点了点头,道:“那就是糜竺说的。”
正所谓互惠互利,糜竺觉得他跟陶谦这笔买卖做的很是划算。
这样的人,不能随便敷衍,至少不能拿他当白痴忽悠。
陶商点了点头,礼尚往来,人之常情,这陶洪挺会办事的。
但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今天的陶商不能给陶谦点赞。
敷衍的确实是有些太明显了,这孩子是当亲爹傻吗?
老总管看着陶商的眼神有些迷茫,但也不好不遵从。
于是乎,糜竺把目光盯在了陶谦的两位公子身上,希望能够与他们结交,也算是为未来做个铺垫。
陶商脑中碎片化的记忆使他认得,这是府内的老总管陶洪,跟随陶谦多年。
陶商来到这个世界学到的第二个道理——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人,一定是比一般人强许多,即使是在后世人嘴里能力中庸的陶谦……那所谓的能力中庸是分跟谁比,跟诸侯比,算中庸,跟老百姓比,还是老百姓比较昏庸。
“好,那就麻烦洪叔了,另外再预备一份拜帖,和礼物一起送过去,就言我陶商拜府,也好让人家有个准备。”
陶商措辞半晌:“父亲,自黄巾之乱后,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已然大大的不如昔日,如今更有董卓篡政,天子年幼,各地太守刺史的势力已经开始崛起,依孩儿之见,无论此次征讨董卓的行动成功或是失败,不久之后,关东地方势力必然开始扩充,而地方世家门阀为了乱中求全,也必然开始各自倾斜于不同的诸侯,在这个节骨眼,咱们徐州想要自保,就必须要不断扩充实力,这个实力既包括自身实力,也包括声望……”
所谓的别驾从事,说白了,陶谦是一州之长,糜竺是他的秘书长。
“我是说……大公子来了,兄弟不可怠慢,速随为兄出门相迎。”
……
糜竺、赵昱、王朗……看来要劝动陶谦,还需要请这三个人出手。
“我要是说这话是我自己说的,你信不信?”
陶谦的眼睛开始变得浑圆,其实这一番话虽有道理,但若是说稀奇,也并没有多么稀奇……只是令陶谦万万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从陶商嘴里说出来的。
或许这些结果是这些诸侯自己都没有想的到,完全就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当然了,每一个生意人,都希望能把生意做的更加长久,糜竺是生意人中的人精,他更希望能把糜家和陶家的买卖细水长流的做下去,不只是陶谦这一代,还有他的下一代,最好是把这笔买卖做到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说实话,陶谦的说法,陶商在心中很是认同,能够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眼光和思想,是一个成功人士重要素质之一,老陶谦避重就轻的加入讨董联盟,左右逢源的想法,很和陶商的胃口,所以夸了他一句‘鸡贼’,这个词陶商一般不轻易夸别人……只给自己人使用!
“吾儿,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
以糜家在徐州的深厚根基作为资本来支持陶谦,糜竺的条件是许以利害职务。
“大公子,糜先生虽然认得您,但也不过是点颈之交,你与他也从无往来,不妨这样,老朽预备几样礼品,卓人以您的名义先送了去,然后拜府,倒也显得不甚突兀。”
糜竺是徐州的富商,也是糜家的家主,先祖世代经营垦殖,家财过亿,说白了就是地主豪强,陶谦虽然是徐州刺史,但上任不过两年时间,想要在徐州站稳脚跟,糜家必然是他拉拢的对象,所以一上任,就立刻任糜竺为别驾从事。
陶谦是个好项目,可他那俩儿子……是渣渣。
徐州,糜府。
难不成用公文擦屁股,还能擦出智慧来?……老夫改天也得偷着试着擦一下。
主要是送东西的人,让他很是诧异。
陶商摇了摇头:“就按我说的办吧,谦卑点没毛病。”
“那父亲觉得这话像是谁说的?”
陶商继续道:“父亲,此次讨伐董卓,就是扩大我们陶家名声的机会,只要我们能在这次讨伐联盟中,展露头角,必然就可得到拥汉世家的支持,这对于父亲日后坐稳徐州大大有利。”
老总管听了似是有点不太敢相信:“大公子,孙、周二位公子可是连着约您去郊游吟词好几日了,这事您原先从没耽搁过啊。”
……
陶谦的儿子……怎么说呢,实在是他娘的缺点智慧!
“啊?”糜芳听了有点懵。
陶谦老神在在地道:“放眼整个徐州,依老夫观之,独有糜竺、赵昱、王朗等寥寥数人有此见识也……”
“吾儿继续说,有什么说什么,无妨。”
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