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原来他说的是这事，徐妍心下稍安，抚了抚自己胸口说，“也正常吧，本来就没肯定那个博是傅思维在用，我也只是推测，没实锤啊。”
然后又觉得奇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你翻出什么了？”
方林摇头，“我没翻出什么，不过昨晚我等了一夜，卡上半个动静都没有。”
徐妍听到这话，真是气笑了，她指着方林衣服口袋手指不停点点戳戳：“你除了看卡就没别的事干了吗？什么都按卡上来，没卡你就不能走路、不会活了吗？”
方林居然“嗯”了一声，“那不然呢，人生地不熟的，我除了跟提示走还能干嘛？”
徐妍本想呛他两句，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
也是，别看他现在长得和普通人一无二致还整天上网冲浪，但本质上他毕竟是外来者，初来乍到对地球了解又有限，除了跟提示走外好像还真没什么辙。
徐妍把手收了回来，心里却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皱着眉说：“也不能总这样吧，卡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不是……”
“工具人？”方林把包子咽下，很无所谓地又从袋里拿了个，坦然地说，“是啊，我不是早就承认过我是工具人了吗。”
“不是，我是觉得……”徐妍心下疑惑，她总觉得方林的行为模式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明白，思考半天也找不到个合适的说法，索性不再深究，换了话题：“我有问题要问你。你说你分走了我一半的躯壳，是怎么分的？还有，你说时间长了我的灵就会散，这个时间是指多久？我现在处在什么状态？我的灵魂还好吗？”
真是噼里啪啦一串问题，方林头疼地说，“为什么你总有那么多为什么呢？好好做事不就行了吗？听指挥、做动作，不就行了吗，怎么你总在问为什么呢？”
他一口一口嚼着包子，皱着眉点评道，“你这叫刺头吧，徐妍，你是不是一直很不受人喜欢。”
徐妍不想让他岔开话题，一把将他吃剩了半个的包子夺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回答我。”
方林看着徐妍手里的包子，也冷了脸。
他迎上徐妍的目光，语气生硬地回答：“我不知道。”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