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明知道公主嫌弃你粗鄙,还不知悔改!”
华阳:“那你就差管事去驿站跑一趟。”
念在她早上才吃过药,陈敬宗闭上眼睛,继续做一根木头。
华阳板着脸坐了起来。
华阳睨他一眼,从屋里拿了一片银叶子给他:“赏钱,现在可以去了吧?”
她整个人都被陈敬宗环在怀中,后面是他规律起伏的胸膛,腰间搭着他结实的手臂。
这一觉华阳睡得很踏实。
她心里一片安宁踏实,陈敬宗体内却似打翻了一盆火。
陈敬宗颠颠那银叶子,意味不明地看看她,走了。
父皇器重公爹,公爹处理好丧事,按理说也该写封折子给父皇报平安。
莫非这是她折磨他的新点子?
漫长的三年,她多少还是想他的。
气归气,华阳还要他做事,吃过早饭,她将昨日写好的两封家书交给他:“你去问问父亲,如果父亲也有奏折要送去京城,就连着我这的信一起送了。”
陈敬宗故意问:“他没奏折如何?”
华阳终于反应过来他在“惦记”什么,咬咬牙,只当没听见。
华阳贴了上来,手搭上他劲瘦的腰。
一道灼热的鼻吸喷薄在华阳的后颈上,足见他躺得离她有多近,华阳甚至能感受到从他那边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男人体热。
陈廷鉴摆摆手:“这是何话,我们早晚要回去,这些还是你与弟妹继续打理。”
陈廷鉴眼角一抽,这个老四,读书不行,顶嘴比谁都厉害!
如果陈敬宗好好地活着,哪怕夫妻俩天天吵架,也是个热闹。
长公主府是她的家,却冷清得不像个家。
“果然是瘦了。”
华阳对面就是床板了,她不再动,可陈敬宗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狼,毫不掩饰他的食欲,喷过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陈敬宗却坐了起来,盯着她的背影道:“早上我吃面时,你给我列了三个条件,说我能做到就让我上床睡,刚刚我洗了澡也漱了口,是不是可以上来了?”
陈敬宗也不多说,将两封信放到老头子旁边的桌子上:“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