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这么一提,口中就泛起津来。
“晚上吧,不容易叫人发现。”
“嗯,山里的鱼肥,野鸡没多少肉,一只也就够咱们俩喝喝汤塞塞牙缝。”
华阳:“睡吧,别想了。”越想越饿。
陈敬宗:“忍不住。”
华阳暗暗腹诽,不就是一顿鸡,至于他惦记成这样?
“那你想吧,我睡了。”
华阳往里面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就准备酝酿睡意。
陈敬宗:“你就不惦记?我看你好像也挺享受的。”
以前她的确不太喜欢那个,他看得出来,次次都不敢拖延太久,就怕她越来越抗拒,可是昨晚的她,完全不一样。
享受?
守了寡,她孤零零地住在长公主府,不好再住进宫里,也不好将母后接过来,就算接了,母后也不会出宫,否则会激起朝臣百姓们的胡乱猜疑。
夫妻俩都躺着不动,帐内迅速安静下来。
在她发作之前,陈敬宗缩回手,低声嫌弃道。
她记得自己是抱着陈敬宗睡着的,却没想到一早醒来,竟然变成了陈敬宗抱着她。
陈廷实虽然是二叔,见到这位英武冷肃的侄子,还是紧张地站了起来。
他绷起脸来,经年累月的官威一压,陈廷实再也不敢劝说。
陈敬宗神色淡淡:“自家叔侄,何必生分。”
主宅。
陈敬宗冷笑,话没听完便走。
阁老陈廷鉴正在招待自己的二弟陈廷实。
华阳慢慢地转过身来,对面就是陈敬宗侧躺的背影,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肩膀更宽。
陈廷鉴:“你这是与我生分!”
陈家祖宅太小,她与两位嫂子一样都只带了四个丫鬟,没有小厮可用。
她试着去提他的胳膊。
陈敬宗:“放心,都是夸咱们家的。”
华阳拿枕头打他。
华阳还是睁着眼睛。
同样是一个人,感觉却完全不同。
华阳悄悄往里面挪。
陈廷鉴松了口气,面上却严厉,教训儿子:“我与你娘对公主问心无愧,唯一委屈公主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