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您有空一道送进京吧。”
陈敬宗跳下床,一头冲向净房。
陈廷实:“大哥总要对对账……”
华阳的心思再度飘远。
这床仿佛一下子变小了。
华阳:“可以,但是不能碰我。”
早在她转身时,陈敬宗就知道了,还以为她只是换个姿势睡觉,冷不丁听到她这么说。
陈廷实指指小厮抬进来的两箱账簿,恭谨敦厚地道。
陈敬宗挑眉:“怎么,只许你非礼我,不许我讨回来?”
陈敬宗就是这时过来的。
陈廷鉴就瞪儿子:“怎么不给你二叔见礼?目无尊卑,成何体统!”
脑海里不愿回忆的那些画面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还有姑母府里那两个侍卫缠斗的结实躯体。
她想到了自己的重生。
他十九岁中状元,之后不是留在京城就是外放做官,三十年来全靠二弟打理祖产照顾母亲,如今兄弟团聚,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你转过去,呼吸那么重,吵得我心烦。”她假装不高兴地道。
陈敬宗懂了:“我就是你身边的小厮。”
因为出嫁前她住在皇宫,皇宫就是她的家,有她的父皇母后弟弟。
陈敬宗没说话,直接将枕头扔上来,再抱着被子重重躺下。
华阳:……
华阳一边庆幸自己还留在这边,一边又嫌陈敬宗的手臂太重,压得她不舒服。
“你不许动。”
就在此时,那胳膊突然往前一伸,宽大的手掌准确无比地扣住了她。
陈敬宗保持不动。
陈廷鉴眼角又是一抽,示意二弟先出去,他再问儿子:“可知道信里都写了什么?”
出嫁前她都是一个人睡的,当陈敬宗死了她变成了寡妇,她依然是一个人睡。
果真如此,她也无力改变什么,可至少她该让陈敬宗明白,她并没有以前那么嫌弃他了。
才稳住,身后有动静,陈敬宗又追了上来。
陈敬宗又喷了她两下,真转过去了,人也往外挪了两尺距离,方便她翻身。
那药三个月才能吃一次,华阳可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