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便挑了一条鲑鱼和司瑛士同步宰杀起来。
开膛。破肚。清理内脏。刮去鱼鳞,再一次切断,将鱼头扎好下锅熬制,切成段的鱼肉整整齐齐的摆盘放在桌子上。
睿山枝津也眨个眼的功夫,回来这两个人就有声有色各做各的料理,搞得他里外不是人一般。他马上出口询问道:“你怎么也动手了?”
乾十字文在处理食材的过程中,还蛮喜欢说话的。这也算是在摆摊环境中慢慢养成的生存方式。他要一边烹饪,一边和客人们介绍价格、算钱、询问口味。久而久之,乾十字文做热乎东西出摊,有了戴透明口罩防止飞沫进锅的习惯。
他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找出一个透明塑料口罩戴上,开始和睿山枝津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又不是食戟。就是随便做做料理。睿山你要来吗?”
“不要。”
睿山枝津也没有受虐爱好。他对成为二人中的炮灰没有任何兴趣。不过——拱火这种事情,他倒是有些喜闻乐见。
“你也做鲑鱼。司瑛士也是鲑鱼。你们两个这有点分高下的意思啊。”
乾十字文翻个白眼,觉得食物非得分高低贵贱没啥意义,回嘴道:“我和司瑛士都在调整料理。这种情况下,做的料理说不准出现一个黑暗料理呢。等会我都给塞到你嘴巴里。”
睿山枝津也笑嘻嘻抽了抽脸,在司瑛士的料理台前晃悠两下,没胆子上前放个屁,最后还是回到乾十字文这儿,两个人叽叽喳喳讨
论起醋的分量、酒的分量,是否要加盐等细碎问题。
睿山枝津也一开始还觉得乾十字文好歹会听两句,没想到乾十字文听着听着冒出一句“你这样不太行。我做出来你尝尝。”否决掉自己全部的意见,气得睿山枝津也发誓再也不给乾十字文交流厨艺,两个人别扭一会,站料理台左右两边各自捣鼓半天,又凑合在一起叽叽喳喳。
“我的天啊。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做烤鲑鱼啊。”
“黑了黑了。乾十字文!!”
“就是要黑了有焦块,不要叫啦。”
他们这边吵吵闹闹。司瑛士那却显得安静非凡。他像是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没有任何人可以闯入其中,